憋得他好痛!
他发了疯想要,可是手被捆得结实,房间里时不时出现男人愤怒着急的低吼,可只要手被绑着他就什么都做不到。
“操!”
厉景棠滚了下来倒在了陈最脚边,半张脸落在锃亮的皮鞋上,皮鞋上凉凉的很舒服,让他几乎忍不住想要贴上去。
英俊的五官都皱起,额头绷起的青筋让人可以直观感受到厉景棠的痛苦。
他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会坏的。
脑袋阵阵发晕,逐渐好像只剩下一个念头。
那就是他想要。
被绑住手的男人,动着脑袋从皮鞋上抬起来,卑微的,一点点向上,把脑袋蹭到陈最的膝盖上靠着。
通红的眼看向陈最。
“……放开我。”
“别说这种愚蠢的话。”
被拒绝讽刺的厉景棠又骂了一声,他发了狠摇摇晃晃地站起,不管不顾的就要把要爆炸的东西往陈最身上蹭。
陈最哼笑了声,的确不好管教。
脚轻轻一动。
厉景棠就身形一矮,跪了下去,人也不稳当地摔倒在地上,发出一声声痛呼。
这一下把他最后的一点狠劲也摔没了。
七荤八素的脑袋只想着一件事,断断续续的开口:“帮、帮帮我……”
他要疼死了。
模糊的视线里是稳稳坐着的人,他狼狈的凑过去,有些起不来,一张嘴咬住陈最的裤腿撑住他要倒下的身体。
口水打湿西裤的布料。
“帮我……”
陈最瞧着浑身肌肉紧绷的男人,就是要玩弄这样雄性荷尔蒙极强的男人才有乐趣。
“求我。”他说,“求我,我就帮你。
”
厉景棠已经无法思考了,他甚至快要忘了自己是谁,谁又在和他说话,强劲的药效折磨着他。
“求你。”
“我求你。”
摄像头记录下这一切。
陈最嘴角无声挑起,对此的回应是抬起脚踩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