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简安笑了:“你跟谁讲变态?”
我:“?变态讲谁?”
“变态讲……”她卡住了,“我信号不太好。”
罗简安那里是真的信号不太好,我的谴责电话打过去
她说了一两句话就挂了,断断续续的,我只听懂了“我这两天不在,之后见”。
她出城了?
……不过,我订婚这件事,也不需要朋友支持就是了。
一切都是走个过场。
我又侧了点身子,盯着镜子看了一眼肩头那惨不忍睹的咬痕抓痕,发短信给管家,让她给我送个遮瑕膏来。
发完消息,手机扔在一边,我进去浴室洗澡。
水流冲过身子,把多余的气味和痕迹都洗掉,时间不多,勉强洗了个高效率的战斗澡。
咚咚两声,有人敲门。
“——是送遮瑕膏吗?直接进来就好了。”
我擦干了身上,换上了那条准备好的裙子——露背的——要不是准备的三条裙子不是露背就是露肩,临时实在来不及换,我肯定给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林……”
“东西拿过来,帮我放在旁边就行。谢谢。”
对方的脚步迟疑了一下,很低地“嗯”了一声,迈了过来。
喀哒一声,应该是遮瑕盒子放在台子上的声音。
更衣室走进来的地方有道屏风,屋内跟玄关有道屏障,我手试图碰了一下后背上的某道抓痕,感觉自己够得实在有点困难,干脆在那人离开之前,把人喊住了。
“对了,能不能麻烦——”
脚步声停下了。
我记得管家是个beta来着,“能不能麻烦你帮个忙,帮我后背这儿l涂下?我够着还挺费劲的。”
吹风机还支在一边。
嗡嗡的风声吹过耳朵,我拨弄着头发,发尾坠着水珠,湿得难受。
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对方好像说了什么,我只听到了“要不要”和“方便”。
“我方便的!”我赶紧说,“我有点来不及了,真的!麻烦你了!”
为了方便人,我甚至赶紧把我的湿头发拨到了肩膀的一边,把肩膀和后背都露了出来。
反正这里的人都会签保密协议的,无所谓。也不是真的订婚。何况,就算看见了背上的痕迹,也没人知道到底是谁弄的。
我镇定自若:“抱歉,我跟我未婚夫昨晚激烈了点,毕竟要新婚了比较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