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禾歪了歪头,很轻地道,“我随身没有带换的衣服,衣服都湿透了……”
水珠顺着少年尖削的下巴往下淌,坠在他清晰的锁骨上,然后又打湿了衬衫的前襟,晕透一片。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关上了水龙头,怯怯地向我投来眼神。
“……可以吗?”
……
“——林加栗?”
一道声音将我唤醒。
现在的我,看着南禾把超市购物袋子清空了,他转过身,走来我面前,温声询问我能不能帮他系围裙。
背对着我,他身上穿着的……
还是我的t恤。
“……”我深吸一口气。
我没见过南禾穿t恤。
绵柔的白色布料,衬得他格外纯净柔软,那种安静的偶然疏离的感觉似乎都消失了。
t恤长裤的南禾,看起来像个邻
家弟弟。
超级无敌清纯貌美版那种。
走上街,估计电线杆上能撞上十几l个移不开眼的alpha。
尤其是……他还让我……
“帮我系一下围裙好吗?背过去我不太方便。”
我:“……”
淦啊,时隔多年。
小猫钓我!!!
我一咬牙一咬牙一咬牙……默默认命地拎起了他身后围裙的系带。
本人林加栗,好说歹说,还是有一双还算灵巧的手。一个蝴蝶结而已,不在话下。
“喏,好了。”
“谢谢。”南禾微微点头道谢,他转过来,白t恤的少年穿着小白花带花边的围裙,这么一转,还带起了衣摆。
这一套打扮……是不是有点像女仆装。
我:“。”林加栗。住脑。
“夜宵你想吃什么?”
南禾语调很轻,“我会做的都是一些家常的菜,平常在学校,或者现在在中央法院,平常都是自己做饭……所以,勉强会做点东西。”
“都,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