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万变成了三块,老娘不要。”张保姆扑到花采倪的怀里哭去了。
花采倪的心情本来就不好,让张保姆这么一闹腾,心情就更糟糕了,叹息说:“好了,你别哭了,我替梁风扬给你三万就好。”
“采倪,你真好。”
张保姆不哭了,转身朝梁风扬看去,再次摆出了功夫很高,别惹老娘的架势:“你想问我什么,问吧!”
“下午的时候,你最后一次见忠叔是几点?”梁风扬说。
“具体时间记不住了,应该是下午四点以前,大概是三点半以后。”张保姆说。
“他当时对你说了什么?”梁风扬说。
“当时我去清扫书房,他刚好也在书房,我问他,忠叔,你的头不疼了?他说还是很疼,然后就对我说,他要回房休息,让任何人都不要打扰他。”张保姆说。
“你出去吧。”梁风扬说。
“哦。”
张保姆走了出去,她很疑惑,不知道忠叔出了什么事,但她已经感觉到了,肯定是出了什么事。
花采倪说:“你刚才和张妈做打耳光的游戏,就是想试她的身手?”
“对。”
“她的身手和你比可差远了,恐怕几十个张妈都不是你的对手,以前我和张妈去海边,有外地游客调戏我,张妈出手了,一个打三个还好,后来对方五个人,张妈就应付不了了,我才不得不出手。”
“听起来就好像你才是真正的功夫高手,要不咱俩也做个打耳光的游戏?”
“要打也是我打你,如果你老老实实站那里让我打几个耳光,我会很高兴的。”
花采倪白了梁风扬一眼,柔声说,“我想给唐天路叔叔打电话道歉。”
“现在不着急道歉,以后有的是机会,比起打电话来,你亲自去燕津唐家别墅道歉更有诚意。”
“有道理。”
花采倪对梁风扬很佩服也很感激,毫不夸张地说,梁风扬来银海,改变了她的人生。
梁风扬点燃一根烟:“你的别墅,有没有谁会拆卸炸弹?”
“阿海会,他以前在部队就是干这个的。”
“这人可靠吗?”
“很可靠,对我很忠诚。”
“叫他来。”
“好。”
虽然还没找到炸弹,但梁风扬已经能肯定,忠叔在离开海景别墅之前,至少安装了三颗定时炸弹,花采倪的卧室,书房和林肯领航员SUV都有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