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远辞刚要松口气,就听她又接着说道,“只不过,我向来讲究公平,既然你都能跟情妹妹当街亲密,那我也得找个男人……唔唔……”
江暖余下的话,都被吞进了谢远辞的嘴里。
男人将她扣在怀里,凶狠地吻住她的嘴。
以防她说出不好听的话来。
江暖被吻的气喘吁吁,仍不忘讨伐他,“谢远辞你别太过分!”
“我还没死,怎么可能允许你去找别的男人。”
谢远辞气息难平,恼怀里的人口无遮掩,又气自己舍不得用别的方式罚她。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谢远辞你不要脸!”
“我还可以更不要脸一点!”
等江暖发现他的意图不对,已经来不及了。
男人这次特别的强势,直接将人拆吃入腹。
从中午到傍晚,他像头喂不饱的饿狼,带着江暖一次又一次的沉浮。
江暖又饿又乏,更重要的是喉咙嘶哑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夜幕降临,江暖缩在被子里,累的连手指头都不想动。
“媳妇~”
谢远辞餍足地在她额头轻吻。
江暖闭着眼睛不理他,心里暗恼自己大意失荆州。
若早知道他是个蔫坏的,就应该先踹废这狗男人,再用银针将他全身穴位都侍候一遍。
谢远辞不知道她心里所想。
满心只有得偿所愿后的欢快。
他把江暖搂在怀里,语调黏乎,“不管之前还是以后,我都只为媳妇你守身如玉。”
江暖装死,一点也不想听这狗屁话。
“我很欢喜媳妇为我吃醋的样子,说明媳妇你也是在乎我的。”
江暖咬牙反驳,“我没有吃醋!”
谁要吃醋,那酸不溜丢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