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如封不可能说的!”所长很赏识郑如封,同样也了解,“那小子在乎陆晚,还与陆晚是同门,都是唐老的学生,只会向着陆晚,不可能说一个字。”
“至于楚井,他和郑如封是朋友,和郑如封一条心,我也对他有几分印象,他也是个守口如瓶的。”
副所长道:“郑如封确实不可能,但楚井可是楚宁的哥哥,他说不定会看在楚宁的份儿上说呢?楚宁在我们手里是一张能用在他身上的好牌!”
所长觉得有道理,起身到办公桌边打电话。
然而没一会儿,他皱眉放下电话,说:“晚了一步,陆晚因为楚井没有保管好自己的门禁卡,将他停职了。现在他离开了研究所。”
副所长立刻明白过来。
“楚宁说楚井对她说会担责,那他肯定会把所有事揽自己身上,也八成会说楚宁知道了血液的那些事。陆晚停职楚井应该是因为这个。”
“陆晚有自己的人能用,她知道这点后肯定会派人盯着楚井,咱们也不能找楚井了!”
所长眉头皱的更紧了。
那还能找谁呢?
副所长忽然灵光一闪。
“所长,可以找姜甚!他进过陆晚的办公室,还看到陆晚的保险柜,应该知道些东西!”他赶忙说道。
所长眼前一亮:“你确定他见过陆晚的保险柜??陆晚怎么可能会让他看到自己的保险柜?”
“我确定,至于他怎么看到的。。。。。。我不知情,但我认为他在陆晚那儿很有价值!”副所长道。
所长当即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