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飞鸢闻言,震惊地睁大眼睛!
这是什么恶心的刻字!
她转头看向院子里跟赵钱氏抱头痛哭的赵灵杰。
这个男人,怎么竟变得如此恶心无耻了?
这种侮辱性的字眼,这种不拿女人当人的字眼,他一个饱读诗书的文人怎么做得出来?
景飞鸢已经很震惊了,老嬷嬷还在继续往下说——
“王妃,周桑宁右腿上,还刻着另一行字——贱货配阉狗,天生一对。”
“……”
景飞鸢一愣,随即怒到极致被气笑了!
阉狗!
赵灵杰对自己的形容倒是挺恰当的!
这个男人没有被处以宫刑,但是所作所为比那些受了宫刑的太监还不如,太监她会称一声“公公”,可赵灵杰,只配“阉狗”二字!
什么贱货什么阉狗,他可以肆意侮辱他自己,但是他没资格这样侮辱别人!
尤其是,周桑宁如今还是个十二岁的小孩子!
就算她知道周桑宁是重生的,可在世人眼里在赵灵杰眼里周桑宁还是个孩子啊,赵灵杰怎么狠得下心这样对一个孩子呢?
景飞鸢转头冷飕飕地盯着赵灵杰。
即便她也厌恶周桑宁,可赵灵杰对周桑宁的恶毒手段还是激怒了她。
太下作了!
太令人作呕了!
这阉狗喜欢刻字是么,以为就他会刻字?
等着,她也会让这阉狗也尝尝被人践踏的滋味!
景飞鸢平稳了呼吸,对嬷嬷说,“去将周桑宁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