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飞鸢正在桌案前看,含笑看着姬无伤握着小鲸鱼的手教写字。
听到外面的嗓音,她惊讶挑眉。
杜鹃?
周桑宁竟然肯让这个当牛做马的劳力离开?
啧。
她还挺想知道周桑宁和赵灵杰如今的处境的,那就见一见这个讨人嫌的杜鹃吧。
她扬声道,“带她到院里等着。”
张玄应了一声,又领着侍卫离开。
景飞鸢伸了伸懒腰,对姬无伤说,“辛苦王爷了,你就坐在这里继续教小鲸鱼写字受折磨吧,我出去见见杜鹃。”
“……”
姬无伤默默抬头看她。
哼。
这小没良心的也知道让他教小鲸鱼写字是一种折磨啊?
那还一直奴役他,不许他放弃?
小鲸鱼也抬起头可怜巴巴地望着景飞鸢,眼眶红红的,像是要哭了。
一个连说话都不会的傻小子,要他被迫坐在父亲怀里一动不动地学写字,这到底有多难为人,老天爷知道。
他噘着小嘴呜呜喊,“娘……”
姬无伤也可怜地喊,“鸢儿……”
父子俩一个喊“娘”一个喊“鸢儿”,比赛似的,每一个人眼里都写着生不如死的无助和盼望脱离苦海的央求。
第章郡主脑残得像被下了蛊
父子俩用如出一辙的可怜眼神望着自己,这场景逗得景飞鸢笑得前俯后仰。
景飞鸢越笑,父子俩就越幽怨。
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景飞鸢拿帕子擦了擦小鲸鱼跟花猫一样的脸,笑眯眯地跟姬无伤说。
“王爷,你先适应一下教傻孩子学习有多痛苦,这样子,等今后小鲸鱼治好了病你再为他启蒙的时候,你就不会暴躁发疯了,我相信,不管今后的小鲸鱼有多笨,都笨不过如今。”
姬无伤哭笑不得,又无言以对。
是啊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