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美美的死,就能掩盖尸体的恶臭吗?
他不知道。
但是,事成了。
瞥了一眼正在靠近的三方敌人,他颇感无奈,敌人是越来越多了。
天都亮了,也没斗出个结果。
“陈先生。”
他遥视楼上破洞里的陈石叟,笑道:“望你长寿!”
“借你吉言。”
陈石叟右手按在胸膛,微微欠身,唇红白齿,平静地说道:“静候道长取陈某性命。”
“我保证,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两人聊完“偶像剧”,老者的人也围了上来,他们靠的太近,看来是要搏一个可能。
白莲法力虚浮,根基沾染了血气,自不是有《黄帝阴符经》炼纯的法力相提并论。
许仙能压着中年人打,但这并不代表可以压服全阶,甚至越境而战。
此刻,这位老者给他一种直面眭先凤的感觉。
强悍、凶狠且不可捉摸!
老者戴着黑兜帽遮住了面容,不知道是哪家的老古董。
“走!”
亓官文郁圆瞪,怒吼一声。
他瞬移到两人身前,蒲扇大手掣住突如其来的长矛,其上的金锐之气磨灭着掌心。
亓官文郁全身的肌肉紧绷,双方角力使他的身体不断颤抖。
亓官悦珂松开玉指,横眉倒竖,敢在她面前欺负自己的老爹。
她伸手往前,猛然一拽。
老者身旁的一人顿时一个踉跄,手摸着脖颈的勒痕,沁出一滴滴血珠。
他手指一搓,掌中便出现了一根绣花针,然后将它扎进喉结之中,挑出了绳索。
咔——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声音,挑断乳白色的绳索,脖颈上的压力骤然消失,呼吸顺畅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