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切道:“你、咳咳……”
九叔狂咳不止,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
蔗姑连忙坐在床边,扶着他顺气儿。
良久,九叔气匀,自责道:“你怎能去崔判官公堂闹事!”
蔗姑不贫道:“祂掌管生死簿,找其他判官没有用。”
“去了就有用?”九叔反问道:“生死簿是你想改就能改的?”
幸好,她无恙归来。
不对!
九叔猛然挣开蔗姑,望向牛头,冷声道:“你为何在此?入劫之人不归地府……”
他紧紧握着蔗姑的手,咬牙道:“牛头,你走吧!”
“不论蔗姑答应了什么,现在通通作废!”
“英哥……”
蔗姑担忧的看着九叔,他的侧脸冷如玉,双蒂莲花愈发娇艳。
九叔不回,手掌不肯松开,驱赶道:“你若还不走,我定打你回原形,蹉跎百年!!”
牛头上下打量着卧床之人,祂不怒反笑,“哈哈哈哈……凤娇,你我同僚一场,不要说子虚乌有的事情了。”
“你这般模样,如何将我打回原形?”
“且不说你已死,单说你无恙时,也就趁着灵气复苏能与我斗个旗鼓相当,何来原形一说!”
九叔脸色铁青,他欲掀开被褥,给牛头一个教训,好让他知道今日不如往日。
与一个死人讲往日战绩,太傲慢!
“英哥。”
蔗姑坚定的按住九叔的手,她说:“我没改生死簿。”
“真的?”九叔一喜,又追问道:“闹公堂之事,崔判官如何处理的?”
“并无处理。”蔗姑笑道。
“嘁。”
牛头小声哼了一声,引来蔗姑冰冷的视线,装作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