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意了。
不过没有第一时间杀了他,让他产生一些侥幸。
他辩解道:“我意外闯入了你们的梦境,没有恶意。”
倚仗的术法成了死穴,休·阿尔期望两人没有发现异样。
特别是那个东方男人。
他怎么能做到滞缓噩梦的崩塌,抑制身体的苏醒。
“这不是你编织的噩梦吗?”
许仙指了指外面的流光水母。
“真是恶劣啊。”
缓缓起身,慢慢向他走来。
嗒嗒嗒的脚步声,像一下一下的重击,敲打着心脏。
又听许仙说:“你经常这样玩吧。”
“难道,这就是西方的自由?精神出轨不算出轨?”
“利用潜意识,害了多少个女人?”
桃木捅穿休·阿尔的右手,将他钉在地上。
休·阿尔没有痛呼,他惊恐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自己的秘密,全被那双眼睛看透了,仿佛赤裸着身子任由观赏。
任务结束之后,他需要释放压力,团里唯他习得此术法,利用游走梦境之便利。
与现实高高在上,目下无尘的女人同床共眠。
甚至,在无束缚的梦境里,女人弃去世俗的束缚、旁人的冷眼、自身的道德之后,简直是欲女。
春风一夜,等梦醒了,使人脸上一红。
她们羞涩的认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荒诞的春梦。
休·阿尔从无失误。
因而,他不觉得此次会出错。
在接连跳过几个梦境之后,休·阿尔没有找到夫妻两人的梦境。
他以为没有做梦,便编织了一场噩梦,拉女人入梦,却不曾想两人都在。
而且,刚窥其房门,他就遭受到攻击。
败于女人的重剑下,生命垂危。
“我……”
他思索如何为自己辩解,便被敖凝霜斩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