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于您来说,这是没有必要的坚持。”
他眯起眼,线条优美的薄唇贴着她的颊边,嗓音慵懒喑哑,“您有抛弃我的可能,但除非是死,我们都不会对您放手,希望您不要有那么高的道德感。”
“我们是您的下属、工具,男伴,如果能让您开心,那便是我们至高无上的荣誉。”
“您喜欢被这样对待,我也希望这样服侍您,我们都坦率接纳自己的需求,这是奖励啊,小姐。”
虞鲤鼻尖通红,慢慢平静下来。
听着老师安慰的话语,他的手掌还放在她的脊背后轻轻拍着,虞鲤有种危险的预感,全身骨血却激动得叫嚣,额头发烫,想要尝试深度净化蛇组。
一定会是从未体验过的松弛愉悦。
虞鲤眨了下沾着泪珠的眼睫,手搭着斯莱瑟的小臂:“但是……不要羞辱,不要粗暴,可以吗?”
斯莱瑟低头,手臂撑着桌边俯身,吻了下少女红润的唇角,气息微微粗重:“当然。”
“如果您的精神力濒临极限,请随时叫停。”
……
同时为两人深度净化,这着实是件艰苦的事。
虞鲤恍恍惚惚地在斯莱瑟的宿舍待到深夜,也没能完全成功,到最后她的脑域完全紊乱了。
依稀记得的最后画面是斯莱瑟抱着她到落地镜前,抚摸着她的发丝,温和鼓励的画面。
……
直到第二天下午,虞鲤才总算脸色苍白离开,准备回到宿舍大睡一觉。
距离出发就剩最后一天半的时间,所有人都应该接到消息了,虞鲤准备睡醒之后,向大家告别。
“老婆,你终于回来了。”
在虞鲤刚到宿舍楼下的时候,身后突然包裹一道熟悉厚重的岩浆气息,带着温柔的笑意。
虞鲤心跳骤停,耳边拉响尖利的警报,怀疑以撒有什么捉三的天赋直觉。
怎么次次被他碰上啊!
“你……”
嗅到小鱼身上浓郁的气味时,以撒瞳孔竖直,恶魔瞳泄出阴暗血红的杀意,指腹拨开针织衫,死死盯着她脖颈印着一处浅浅的牙印。
“以撒,其实……”
自从以撒对她说出类似于求婚的话之后,虞鲤莫名就对纯爱大咪心虚了,她轻轻张口,想要安慰对方。
“那本来就是你的哨兵,算他们幸运。”
以撒眼睛红得几乎滴血,胸膛急促起伏,那滔天的阴暗怒火只喷薄了一瞬,下一刻便收敛得七七八八,只是后槽牙激烈地磨动,发出悚然的声响,像是吮血的野兽。
他牵动嘴角,英俊的脸艰难地露出了个扭曲的笑容。
以撒扣紧她的五指,额头埋进她的脖颈,低哑的嗓音像是祈求。
“……答应我,去中央塔之后,别再标记新的男人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