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笛人并未离开,而是站在窗外的树梢上,居高临下地观察着房间内部。
这女人是他的契约者,假如阿尔法出现了叛徒,他保她一命,带回恶魔七部慢慢折磨。
窗口被谁打开,一道高大敏捷的身影潜入房间,他拥有着一头火红色的发丝,没有刻意掩饰,脖颈佩戴的铃铛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虞鲤腹部盖着的被子翻出剧烈的波浪。
他跪在床尾,俯身,不知道对她使用了什么样的审讯手段,不到一会儿,虞鲤便不堪忍受地抓紧他发丝。
窗外骤起的狂风阵阵掠过树林,在静夜中分外刺耳。
虞鲤睫毛颤了颤,雪腮边布着羞赧的淡淡晕红,快要从美梦中醒来。
男人握着少女的脚腕,亲吻她的脸颊,沉迷享用着这顿盛宴。
“这里的气味还是新的,又去找沃因希了?”
他咬着她细腻的颈侧,沙哑模糊地笑喘道。
“怎么不来找我……会让你想不起来别的男人。”
他的话语阴沉,眉眼间嫉妒、不安与偏执的情绪交织,像是被忽视已久,发疯的野猫。
虞鲤终于从梦中清醒,纤细的指尖抓紧被单,大脑一片空白。
她禁不住地抽泣,战栗,却并非出自厌恶与惧怕。
房门传来敲门声,她站起身,踉踉跄跄地逃开以撒噩梦般的体验,却在还有一段距离时,被以撒拦腰抱起,按在门板上。
他再次蹲了下来。
男人衬衫衣领散开,肌肉泛着深蜜色的光泽,露出绷出青筋的脖颈,喉结沾着水珠,粗沉贪婪地滚动着。
虞鲤满眼是泪,两条手腕被以撒箍着,呼吸的热气喷到脖颈间。
偏偏这时,隔着一层门板,她听到亚瑟温声柔和的询问:
“虞向导,您休息了吗?”
听见其他男性深夜找她,以撒霎时越发用力地抱她。
虞鲤眼前恍惚,颊面粉红,一副被雨淋湿的凄惨模样,她死死咬紧牙关,才没有泄出异样。
不能回答……哨兵五感敏锐,这时候回应会露馅的。
但这时候还不算深夜,她如果一直不回答,亚瑟副队是会离开,还是会因为担心她破门而入?
这种时候,连想象也变成了一种助兴,虞鲤眼睫颤抖,滚落几滴眼泪,僵硬不动。
抑制不住的哼声像是被蜂蜜和牛奶浸泡,又甜又软。
“虞向导。”
金发哨兵的语气微顿,确定道:“……我好像听到了您的声音,您来到门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