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珊正在整整一面墙的鞋柜面前,选择明天穿的高跟鞋。
她今天刚参加完酒会,她穿着黑色亮片的短裙,丝袜被她暧昧的脱下去,一寸一寸。
可是眼前不解风情的男人,并没有多看她一眼,反而捏着手机,满腹心事。
“小鹤好像找到了一个和礼汀非常像的人,对方推说不认识他,但他很笃定,似乎认定了那个女人就是失踪的礼汀。”
陈浩京匝了一口手边的茶水,宣布道:“我要跟去看看。”
“不许去!”
翡珊听完,并没有回头,她语气平缓地再次重复了一遍:“不能去。”
“为什么。”
陈浩京淡淡地问着,开始兀自收拾简单地衣服,准备打包带去泰国。
自从听叶泽川讲完他和翡珊,在礼汀跳海那天晚上的事。
陈浩京心里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对翡珊,守护和养育的情感混杂在爱里面。
如果她出事,今后,他也不会好过。
现在已经安稳地庇佑了翡珊四年,他很满意。
两个人关系很微妙,只在心照不宣的时候发生过一两次关系。
事后翡珊若无其事,他也没有开过口。
“不能去。”
“sanve,别任性,小鹤还在清迈等我,这是我承诺他的,我必须要去尽到我的责任。”
“不能去。”
“”
“因为我不想看见她,也不想她活在这个世界上。”
翡珊在陈浩京的沉默里,骤然情绪失控了。
她摔碎了手里的茶杯,滚烫的开水溢出来,脆瓷片飞溅到地上。
她发泄似地抬脚去踩,碎瓷片划伤了她的脚掌。
地上到处都是血,翡珊就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在地上徘徊着,走来走去。
“每次一想到她,我都要被迫接受一次,人生中最痛苦的惨败和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