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愿意再拒绝他,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侧头流下来一滴眼泪。
“江衍鹤,你会忘了我吗?”
“我会一直属于你。”他的胸膛宛如层云的山脉一样雄伟和坚实,搂住她的手却微凉,手臂青色的筋脉圈住她的腰间。
礼汀担心他会嫌自己在床上躺了太久,长胖了。
她小小地微微吸气收腹,虔诚地像个依恋主人的小猫。两人肌肤相亲了那么多次,她依然想他看见自己最漂亮的样子。
她头发间有轻微的薄荷味。
那人察觉到她的局促,眼睛里洋溢着笑,爱怜地对她亲了又亲。
窗外,亚热带气旋登陆,大风呼啸,如泣如诉。
让她想起两人在荒岛单独相处的那个台风之夜。
那天她在沙滩上写下好多他的名字,被海浪悉数冲刷殆尽,在被遗落无人救赎的绝境,他赶到了她的身边。
江衍鹤拉过她的手指,哄她一样地揉了几下,掌心反转,很郑重地用修长的手指一笔一划地写下:
“似鹤归汀。”
“江衍鹤,我们结婚吧。”她细细声地蜷在他怀里说。
那人浑身一颤,吻宛如吞噬和膜拜,更深入又遽烈:“再说一次,宝宝,我求你再说一次。”
“我们结婚唔。”礼汀牙龈被他舔舐着,只能从嘴角流出涎水,又被人舔去。
他把她摁紧在怀里,在她耳畔喃喃低语,灼热地呼吸铺洒在她脖颈上。
英俊的男人禁锢着她,拥抱得想要把她搂碎:“不要再说报恩那种话刺激我,你以后必须永远属于我。”
礼汀在他迷乱的触碰,和窒息的禁锢中,轻轻眨了眨眼睫。
她看见自己放在远处书橱上的手机,又亮了。
但是痴迷地舔舐她身体的江衍鹤没有发现。
是蒋嘉禾发来的催促,还是不知道哪个网友又说了难听的话呢。
苍白的人几乎快要破碎,无论身体还是心。
她只能装作没看见一样,闭上了眼睛,任由自己陷入迷情的旋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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