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林青只是轻轻瞥了他一眼:
“省省吧,本公如今还年轻,要用到这等法子还要几十年,日逐王不用操这个心。”
说完,林青冷笑一声,
他的三品可没有天地桎梏,
至于寿数一百。。。更是无稽之谈,能活多久,他也不知道。
拓跋砚坐在那里,脸色有些诡异,轻哼一声:
“话别说得那么绝对,你们中原人也有这等法子,
你现在还年轻,对于这等东西不屑一顾,
当你真正面临死亡之时,
就会抓住所有一切能抓住的救命稻草。”
林青瞥了他一眼:
“日逐王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你如今也是三品,要比本公早死很多年。”
拓跋砚脸色一僵,拳头猛地紧握!
。。。。。。
暮色渐浓时,一名灰头土脸的斥候跌跌撞撞冲进临时营帐:
“将军!东市绸缎庄下发现地道,往北延伸,并且有大队人马走过的痕迹。”
林青正擦拭着染血长刀,闻言猛地起身!
很快,林青来到了地道所在,依旧是如以往那般,林青打头,向里面探查。
众人举着火把冲进地道,霉味混着腐土气息扑面而来。
地道壁上每隔十步嵌着烛台,火苗在穿堂风中明明灭灭。
兰云川蹲下身,指尖捻起地面上半枚马蹄铁:
“大人,铁屑还没生锈,最多是三日留下的。”
他抬头时,火把照亮洞顶新鲜的刮痕,
“马车顶棚蹭的,载重不轻。”
拓跋砚突然用刀柄敲了敲石壁:
“听回声。。。这地道是用夯土混着糯米汁筑的,十分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