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对于他的表情很是满意,笑着点了点头:
“蛮国新立,气运正盛,与大乾二分天下,
本公左思右想,仅仅杀一些草原部落的军卒百姓,
并不会对蛮国造成损伤,反而会让其空前团结。
如此,不如抢夺疆域,
在此事上能不能对蛮国气运造成损伤,本公不知。
但可以一试,顺昌王觉得如何?”
拓跋砚呆愣在那里,眼窝深邃,
心中思绪不停流转,思虑其中,考虑权衡利弊。
西北都护府,大乾还是第一次有都护府。
而且,还是在国朝势微之时,真是怪哉。
拓跋砚也是通读史书之人,对于此等情况,同样不知所措。
对于日后局势变换,也看不真切。
但他清楚,此举定然会振奋大乾民心,增强朝廷的威望。
开疆拓土可不是打几场胜仗就可以比拟的功勋。
“本王可以拒绝吗?”拓跋砚神情古怪。
林青有些诧异地看向拓跋砚:
“顺昌王说的什么胡话?你我现在都是大乾之臣,开疆拓土是不世功勋啊。”
拓跋砚脸色僵硬,嘴巴来回张合,话到嘴边。。。最后也没有说出什么。
事到如今,整个大乾西北之地已经没有了像样的敌手,
偏偏拓跋部已经在榷场一事上吃到了足够的好处,若是此刻翻脸与大乾对敌,
且不说能不能打得过,族中一些人就不会同意。
若是能安安稳稳过日子,谁又希望天天打仗呢?
拓跋砚猛然发现,以如今的局势,不论是拓跋部还是蛮国,甚至是大乾朝廷,都无法阻拦靖安军设立西北都护府。
此时此刻,草原西南之地,大乾西北之地,靖安军已经一家独大。
深吸了一口气,拓跋砚挺直腰杆,沉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