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等吧,如今携带的军卒大半新军,
能否对周围完全探查,还是未知数。”
拓跋砚猛地皱起眉头,有些狐疑地看向林青,
此人的心思未免太重了一些,
信不过他也就罢了,自己人居然也信不过。
不对。。拓跋砚心神凛然,看了看四周,有些无奈一笑。
“你是在等万木部的军伍?”
林青点了点头:
“防人之心不可无,我部军伍大队出营,
若万木部有什么埋伏,也应该在此时出现,直击营寨才对。”
“我们草原人还没有这般奸诈,
我们的厮杀向来是堂堂正正,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
没有你们乾人那么多门道。”
不知为何,拓跋砚心中忽然涌出一丝愤怒,声音急促。
林青没有理他,而是静静看向远方,声音空洞:
“草原人越来越像乾人了,
若是眼前的万木部真的逃窜了,则更说明此事。
以往的草原人可不会避其锋芒,暂时退避。”
拓跋砚沉默了,的确如此,
在他印象中的草原人都是争强好斗,保持天性。
但随着日子越来越好,却愈发的会权衡利弊。
以前的草原六部,现在的蛮国朝廷,都是如此。
此等怪异一幕,让拓跋砚忍不住深思,是不是只有此等路才是对的。
他没有答案,也没有再次说话,
而是静静立在战马上,粗大的手掌无意识地抚摸着战马鬃毛。
时间流逝,眨眼间半个小时过去。
周围都是一片平静,林青眼中闪过失望,轻轻摇了摇头。
“走吧,我等向正南进军,直击万木部。”
大军浩浩荡荡出营,尽管骑兵数量不多,依旧漫山遍野。
拓跋砚跟在一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