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众人眉头顷刻间皱了起来,眼中闪过浓浓的疑惑。
变法?朝廷在哪里变法?
午马更是摸不着头脑,朝廷这两年虽然动作极大,但还谈不上变法,只是寻常的修修补补。
并且,此等修修补补还无法做到挽救大乾的地步,何来的变法?
这一次,还不等午马说话,坐在不远处的申猴就发出了疑惑:
“榷场重开,征收盐税不算是变法,只是恢复了祖制,
还不能干扰我等的荣华富贵,也无关我们的死活。
若是论危险,这些政令还远不如蛮国朝廷。”
“呵呵。”
子鼠轻笑一声,缓缓摇了摇头:
“我说的不是此事,真正的变法隐藏在暗处,
朝堂上也只有几个大人有所察觉,所有人都被咱们那位陛下所瞒住了。”
越说,屋内的气氛越是紧张,凝重到了极点。
酉鸡淡淡开口,声音充满庄重,但也经过了隐藏:
“莫要卖关子了,痛快说。”
子鼠又笑了起来,慢慢转动脑袋,扫视一圈,沉声开口:
“不知诸位最近有没有去过城北的集市,那里出现了许多新奇物件。”
午马瞳孔骤然收缩,他知道是什么了!
集市他经常去,几乎每日都要去,
其中固然有一些新奇物件,但所有的都没有一样物件新。
新到他都没有见过,新到他也十分喜欢。
“是杂报?”午马轻声开口,带着一些疑问。
酉鸡与申猴将眸子望了过来,眼中闪过诧异,而后又看向了子鼠。
唯独寅虎神色如常,坐在那里动也不动,像是一个木头人。
子鼠轻轻点了点头:
“没错,就是杂报,你们可知如今京城中,有多少人通过杂报来了解天下大事?”
“我可以告诉你们,是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