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行来的盗匪都能将货物劫掠的一干二净。
作为布政使的严友贤是知道的,
草原上整日腥风血雨,每日都要死个几百人。
想到这,严友贤露出几分古怪,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压低声音开口:
“听说昨日拓跋砚晋升三品了。”
听闻此言,荣九的嘴角也不禁勾起一丝笑容,声音有些幸灾乐祸:
“他年纪大了,早一些晋升,也能多活一些日子。”
“哈哈哈。”
严友贤听出了他话中的嘲讽,
不由得大笑起来,脸上充满畅快,继而说道:
“拓跋部的那些后生我都尽数看过,
没有一个人可堪大用,
若是拓跋砚死了,拓跋部可就彻底衰落喽。”
严友贤作为曲州布政使,为曲州一地父母官,
外面的强敌都是他向来关注的对象。
而眼前的心腹大患就是拓跋部,
现在拓跋部没了威胁,严友贤自问可以大展拳脚,
开展一些以往都要小心谨慎的活动。
荣九侧过头来,低声发问:
“对待拓跋部,你准备如何?”
“拓跋部现在是外强中干,虽然还保持着草原六部的名头,但内里空空如也,
尤其是底蕴太差,没有后继之人,
这种情况下。。。以钱财俘获之,
到时候多与他们交换一些货物,
让他们多赚一些银钱,自然就会整日贪图享乐,
等拓跋砚到了年纪就这么一死,拓跋部也就算是没落了。”
严友贤声音轻缓,脸上带着一丝尽在掌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