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屋内的烛火轻轻摇曳,拓跋砚带着疑惑沉声开口:
“或许左贤王已经与大乾国内的人沆瀣一气,
准备先将西北靖安军踢出局!
不论你如何做,靖安军的壮大都不会停止,
所以那份地图用与不用没有区别。
那便只剩下一个结果,靖安军壮大,
引起大乾国内以及朝廷的忌惮,
若此时蛮国与大乾朝廷达成了一些心照不宣之事,
可能会同时对你出手,挤压靖安军的生存空间,
以做到重回正轨,形成南北对峙的局面。”
此话一出,林青眼神也变得古怪起来,在拓跋砚身上来回打量。。。
“看本王作甚?”
林青嗤笑一声,道:
“几日不见,日逐王说话倒是变得文绉绉的,可丝毫不像是草原人。”
拓跋砚先前还以为是有什么大事,不由得脸色一僵,重重冷哼一声:
“本王现在可不是日逐王,而是顺昌王,总要入乡随俗。”
林青眼窝深邃,笑着摇了摇头:
“不不不,这不是入乡随俗,这是大乾的底蕴,
但凡是来到这里的草原人,
必然要说官话,穿乾服,通礼节,日逐王就是在大乾待得太久了。”
这一次,拓跋砚没有说话,
而是静静坐在那里一杯一杯地喝着杯中酒水。
他忽然想到了周边的许多亲卫,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说话变得文绉绉,懂礼节,身上的草原气息一点点褪去,
若是再精心打扮一番,可以说是彻头彻尾的乾人!
并不是说这样不好,而是少了几分原本生来就具有的野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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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儿,拓跋砚的神情黯淡几分,沉声开口:
“这等事并不重要,若是靖国公要与本王来拌嘴,
大可白日来,我等一人一个摇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