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部的士气在一点点崩溃,久违的疲惫开始在军卒身上出现,
他们发现以往轻若无物的长刀甲胄变得越来越重了,腿脚似乎也不再利索,对敌时难免踉跄。
如此一来,越来越多的拓跋部军卒被击溃,被斩杀,战线也越来越近!
直至距离营寨二十丈!
平西侯种应安眼神精光大盛,久违的振奋激动重新浮现,浑身紧绷,快速冷静下来,发出一道道命令!
“盾牌兵后撤十步向南方结阵。”
“鳞甲军陌刀手顶上,若敌方骑兵冲杀而出,一步也不能退!!”
“神臂弩床子弩对准南面营寨,齐射。”
“靖安军蓄势,准备突入营寨!”
一道道命令被传令兵带着,送入军阵各处。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西军围攻的阵型便开始转变,
没了盾牌顶在前方,战场的惨烈程度再一次加剧,双方死伤在刹那间激增。
营寨内,拓跋阿狼脸上的凝重消失,嘴角扯动,露出笑容,
只是这笑容中带着些许苦涩。
不可一世的拓跋部,居然沦落至此。
默默叹息一声,拓跋阿狼沉声下令:
“传令,四方剩余骑兵上马,待到乾人攻入十丈后冲出。”
顿了顿,他的手掌微微颤抖,眼皮也在不停抖动,
虽然早已经做了决定,但真当来临之际,他还真有些不忍心。
但战场终归是战场,为了存续拓跋部血脉,只能如此,
下一刻,他的眼神猛地变为坚毅,其内充满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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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须归营,战至最后。”
四方传令兵顿时陷入沉默,久久不语,眼眶中出现滚滚热泪,嘴唇翕动,想要说什么,但又不知道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