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当如此。。。”
话已至此,二位大人自知军事最为重要,便缓缓退出军帐,被亲卫安顿在他处。
等到军帐安静下来,平西侯高大的身躯从帐后走出,神情古怪。
他也没有想到,靖安军之处境已到了如此艰难之地步,引得两位曲州主官前来问询。
“靖安侯爷,如今局势似乎急转直下啊。”
“不,如今局势大好。”
林青的眸子中闪烁着璀璨光芒,他等了许久的拓跋部终于来了。
林青继续说道:“我等做作乃瞒天过海之策,
靖安军之处境越危险,西军之处境越安全。
只要靖安军能牢牢吸引住那些人的注意,那西军之所为将再无顾忌。”
平西侯眉头微皱,点了点头,
西军之所以能够北上,正是因为九边牵扯了太多人的注意力,所以才能钻得空子。
如今此举似乎有异曲同工之妙,这让平西侯顿时心中凛然。
后生可畏,此等声东击西之法炉火纯青。
“如今拓跋部寇边,你打算如何做?用不用西军前来助你守城。”
“不必如此,这拓跋部是来给我等送战马了。”
平西侯顿时愕然,“流言是真的?靖安军真与拓跋部合作了?”
“那是自然,若不是确有其事,
风浪城中那些人怎么敢大肆宣扬,就不怕本侯治他们一个扰乱军心之罪?”
平西侯脸色愈发古怪,想到了靖安侯刚刚与曲州两位大人所说所讲,
还真是虚虚实实,让人捉摸不定。
见他如此神情,林青解释:
“虽说朝堂诸公已经作出决定,要将拓跋砚送回,
但这涛涛骂名却被靖安军所背,
他们坐享其成,这世上哪有如此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