舆车晃晃悠悠驶入了徐州的大门。
得到消息的许洪城父女早就等着门口了。
许瑶池依旧没能得到官职,她也不急,想着夏舒舒的话,总觉得有一天这世道是会变的。
只是作为文良郡主,她也理因在接驾的队伍行列中。
许洪城倒是对越帝忠心耿耿,此时知道太上皇命不久矣,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就是他脑子不太灵光,人还没死呢,他就哭得跟爹死了一样,太上皇心里能舒坦吗?
而且他那所谓的忠心,也忠得十分到无脑,明知长生是骗局,还要哄着太上皇瞎胡闹,连许瑶池都看不下去地劝过他几次,可他还是一意孤行地认为,正真的忠心就是言听计从。
太上皇的脸色有些难看,夏舒舒生怕他把人给气断气,连忙给许瑶池使了个眼色,后者也早就看不过亲爹的行为,于是连忙将许洪城拽到了一旁。
“爹你再这么哭下去,我们可能连徐州都呆不下去了。”
许洪城脸色大变,“咋了。。。。。。皇后。。。。。。她不高兴?”
虽然已经颁过圣旨了,但夏舒舒毕竟还没有受封,如今这身份有点不上不下的尴尬得很,许洪城一时竟不知应该怎么称呼她。
许瑶池倒是真的放下了,“皇后倒是无所谓,但我看太上皇已经快要气晕过去了。”
许洪城一听这话就懵了,不能吧,他不是在给太上皇表忠心吗?
看他一脸茫然样,许瑶池也是无力看他,真不知道自己这亲爹是怎么做上钦天监监正的,大概是太上皇觉得他太蠢,不过她也没有将这话说出来就是了,“太上皇如今身体不好,需要好好休息,明显是累了,你还拽着他哭。”
这么说的话,许洪城就理解了,“这倒是,毕竟坐了一天的舆车呢。”
见他反应过来了,许瑶池这才放他去安排住宿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