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袁绍、曹操等诸侯皆惧刑道荣之势,畏其权谋,俱未敢轻应盟约。
张辽于诸侯间奔波,行之无果,垂头丧气,返至长安。
见吕布,垂泪而跪,曰:“末将无能,未能结盟,反负主公所托。”
吕布见张辽归来,心中愈觉孤立无援,坐于府中,夜深不寐,独自黯然。
陈宫进言曰:“主公,形势虽危,然并非全无转机。不若暂避锋芒,待机而动。”
吕布闻之,黯然点头,心知现今非与刑道荣正面相抗之机,只得暗自蛰伏,伺机图之。
秋深冬至,长安城外风凛冽。
吕布望月兴叹,心知洛阳刑道荣之威胁远未解除,唯须寻得破局之策,方能在乱世立足。
虽感前路艰难,然其胸中野心未泯,心怀东征之志,决意终有一日挥师东向,直取洛阳,以破刑道荣之局。
陈宫见张辽归来,拱手上前,问曰:“张将军外出联络诸侯,不知收效如何?”
张辽长叹一声,曰:“袁绍、曹操等诸侯皆畏刑道荣之势,虽有心结盟,却皆畏缩不前,未敢轻允。末将奔波数月,终不获一诺,深愧于主公所托。”
吕布闻言怒甚,拍案而起,厉声曰:“诸侯俱惧刑道荣之威,吾等孤立无援,欲图进取,路在何方?”
陈宫略作沉思,缓步上前,拱手进言曰:“主公,今日之困境,皆因洛阳商路之策扰乱西凉,致使吾军粮草不足。然不可因一时之困,动摇我军根基。若主公能暂忍一时之气,伺机图之,或可绝处逢生。”
吕布闻言不语,眉头紧锁,张辽见状,亦曰:“陈宫所言甚是。洛阳之威暂难敌对,然我等若能隐忍待机,不失为明智之策。”
吕布踱步于厅中,忽停下脚步,目光如炬,坚定地望向陈宫与张辽,曰:“若暂避锋芒,吾当如何筹措粮草以稳军心?”
陈宫拱手曰:“主公勿忧,陈宫已有筹划。今市中金银短缺,然我等尚可设法从邻近诸侯处购得粮草,或以贸易之道缓解困局。”
吕布闻言微微颔首,曰:“此计虽可行,然吾军非长久之策。西凉军中虽勇,然粮草不足,恐难久持。若不速谋长远之计,恐西凉亦不保。”
张辽见吕布神情凝重,拱手进言曰:“主公,曹操雄踞许都,兵多粮足,或可与之联手,以解吾等困境。”
吕布冷笑一声,曰:“曹操奸诈多疑,岂可信任?”
陈宫亦曰:“曹操虽兵多粮足,然其心机深沉,绝非良盟之选。”
吕布闻言微蹙眉头,沉吟片刻,忽然问道:“若吾等暂时归顺曹操,以图借其之力,待西凉稳固,再寻破局之道,如何?”
张辽眉头一皱,曰:“曹操狡猾多疑,若见我等投效,恐加以防范,不若自寻出路。”陈宫拱手进言曰:“主公所言非虚,然曹操势大,不可不防。洛阳刑道荣之势虽强,然各路诸侯皆不满其权谋,欲图破其掌控。主公何不暂归顺曹操,以图外援,再图破局?”
吕布闻言沉思片刻,仰天长叹曰:“吾自知曹操非善类,然今洛阳之困局甚深,吾等若不谋长远,恐难立足。陈宫、张辽,汝等各自筹划,速图破局之策。”
陈宫与张辽拱手应诺,随即退下,分头筹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