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全部扔到河里,把老贼秃给老夫带回去,严加看管起来。”
扔下了这句话,李继迁扬长而去。
出来了一趟,生擒了苯教活佛,杀死了李继捧,李继迁整个人都显得轻松了。
他丝毫没有杀死自己亲弟弟的罪恶感,也没有儿子被戴了绿帽子的耻辱感。
整个人显得很亢奋。
弟弟而已,又不是没杀过。
当初他为了争夺党项共主的位置,杀了不少亲兄弟。
如今多杀一个,一点儿罪恶感也没有。
至于儿子戴绿帽子,李继迁根本不在乎。
有一个嫡亲血脉的孙子突然出现,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李继迁回到了营地以后,就再也没有感觉到心悸。
……
一夜无话。
次日。
李继迁起身以后,点齐了二十三万大军集合,开始渡河。
大河上架着一架桥梁,是很早之前搭建的桥梁。
李继迁前一次进夏州的时候,就是从这桥上渡河的,这一次依旧如故。
二十三万兵马缓缓渡河,大军被拉的很长很长。
……
杨七驻军营地。
斥候冲进了杨七的中军大帐内,高喊道“敌人到了。”
杨七手持虎头乌金枪,身穿锁子甲,早已严阵以待。
包括王贵、殇倾子、杨五在内,都在帐内待命。
“应敌!”
“出征!”
“诺!”
一瞬间,铁蹄四出,十万兵马就动了起来。
而李继迁丝毫不知道,杨七已经准备好了埋伏等他钻。
李继迁部二十三万大军全部渡河以后。
一头扎进了沟里丘。
他们先头部队嘴里嚎着歌儿,悠闲过了沟里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