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光义捶着龙案,义愤填膺的喊道“难道朕想要对付一个杨家,还需要顾虑这么多吗?难道就要任由杨家,骑在朕的头上吗?”
“臣等罪该万死。”
主辱臣死。
赵光义能说出这话,足以证明他心中的愤怒。
然而,即便是他再愤怒,五位重臣也无动于衷。
赵光义也懒得再和五位重臣计较,他摆了摆手,“你们先退下吧。”
“臣等告退。”
五位重臣拱手过后,离开了大庆殿。
大庆殿内,只剩下了赵光义和一帮宫人。
赵光义愤恨的问御街下的王继恩,“王大伴,你说,朕就真拿杨家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吗?”
王继恩迟疑了一下,说道“奴婢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赵光义瞥了王继恩一眼,淡淡道“说吧……”
王继恩笑嘻嘻的道“要说收拾杨家,也不难。”
“哦?”
赵光义一脸意外。
王继恩笑道“陛下可曾记得,去岁的时候,禁军虞侯张德林,因功左迁为汾州团练使……”
赵光义挑眉,欢喜道“汾州临近代州,汾州团练麾下,有兵马一万人……”
王继恩笑眯眯道“张德林以前是三皇子府里出来的人,不属于任何一家将门,刚好适用……”
“妙极!妙极!”
“嘿嘿嘿……能为陛下分忧,是奴婢的荣幸。”
……
赵光义在暗地里盘算如何对杨家下手的时候。
王贵的信也到了复兴府复兴武院内。
收信的是老杨,猛然收到王贵的信,老杨有点意外。
仔细的阅读了王贵的信件以后,老杨紧皱起了眉头。
老杨当即招来了杨洪、穆羽一起议事。
会议室内。
老杨将信件扔给了杨洪二人,“你们瞧瞧,王贵邀老夫往夏州一行,你们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