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业对着桌上的那一道忠肝义胆,眉头紧锁。
皇帝赐这么一道菜下来,就是提醒他要忠诚。
可是杨业一点儿也想不通,自己到底哪里不忠诚了,惹得皇帝如此警告。
一直到了宴会结束,杨业也没有想明白,桌上的那一道忠肝义胆,也未动分毫。
乘兴而来,扫兴而归。
回府的路上,杨业和佘赛花坐在一顶轿子里,佘赛花见杨业眉头深锁,忍不住开口问道“重贵,有什么烦心事吗?怎么从宫里出来,你就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杨业对佘赛花不会有所隐瞒,把宫里赐菜的事情一字不漏的告诉了佘赛花。
临了了,杨业叹气道“为夫始终猜不透,究竟做了什么错事,惹得陛下怀疑我杨家不忠?”
佘赛花道“重贵,你有没有答应某位皇子,替其张目?”
杨业摇头。
佘赛花又问,“那你有没有克扣军饷,喝兵血?”
杨业苦笑道“为夫是那种人吗?为夫若是真的喝兵血,那手下的将士,又岂会忠心跟随我?”
佘赛花疑惑道“既然如此,那就奇怪了。陛下为何要这般警告你?”
杨业沉吟道“为夫就是猜不透此事,才会愁眉不展。”
佘赛花宽慰道“一会儿回到府里,找七郎问问。”
杨业无奈道“也只能如此了。”
回到了天波杨府,杨业打发了杨大和杨五带着妻子回房歇息,然后派了管家杨洪去请杨延嗣过来。
时间已至深夜。
杨洪到杨府东院的时候,杨延嗣已经睡的不省人事。
“七爷……七爷……”
曹琳睡的比较轻,听到了门外杨洪的呼喊后,简单的穿上了衣服,打开房门。
“洪叔,有何要事?”
杨洪点头哈腰的在门口,道“老爷刚从宫里赴宴回来,在宫里遇到一些事。老爷有些猜不透,所以想请七爷过去参详一下。”
凡事跟宫里挂上了勾,那就没有小事。
曹琳作为官宦人家的子女,自然知道此事的轻重。
“妾身知道了,妾身这就喊郎君起来。”
曹琳到了床前,摇晃着把杨延嗣喊醒。
杨延嗣迷迷糊糊睁开眼,含糊道“天亮了?”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