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将大人,此战失利,分明是南宫长载指挥有误。”
“造成这么大的损失,必须给全军和南境百姓一个交代!”
南宫保严这才意识到,连战连败,若是传扬出去,且
不说南境人心会散,他也会遭到南宫祺的惩治。
何不将所有黑锅,全部丢到南宫长载身上?
既转移了矛盾,又打压了异己,一箭双雕。
南宫保严眼睛一眯,冷哼道:“说的没错,立刻把南宫长载叫来!”
一个时辰后,南宫长载出现在中军大营。
几乎是南宫长载一露面,站在周围的甲士便一拥而上,将南宫长载按倒在地。
“你们干什么?!”
南宫长载措手不及,愤怒惊呼。
南宫保严坐在椅子上,脸色尽是阴冷:“干什么?自然是将你军法处置!”
“本主将早就说过,你若是攻不下千羽营,便治你一个指挥不利的罪名。”
李良见缝插针,往南宫长载身上泼脏水:“我方拥有十座投石车,这是何等的优势?结果在你的指挥下,竟然全军覆没?”
“南宫长载,你可知罪?”
看着这群狼狈为奸的小人,南宫长载直接被气笑了:“好一个恶人先告状。”
“有你这样的废物主将,我军不败反倒奇怪。”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安的什么心,不过是想让我背黑锅罢了!”
李良阴损道:“死到临头了,不知悔改,还敢反咬一口?
”
“主将的人,何须跟这种悖佞之徒浪费口舌?”
南宫保严自然没有半点含糊,直接下令,将南宫长载就地正法。
南宫长载被拖出军营时,没有求饶,也没有咒骂,反倒是仰头大笑,笑的无比癫狂。
“南宫家必亡!”
“就算是楚风不来,南宫家也会毁在这些小人手里。”
大敌当前,南宫保严的命令就是天条,无人能够改变,自然也没人能够救得了南宫长载。
血溅五步,身首异处,南宫家仅剩的一个良将,就这么被砍了。
解决了南宫长载。南宫保严的心情这才有所好转。
他瞥了一眼旁边的陈理,随口问道:“庸才下,贤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