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只因做对这一件事,金丹修士……”
后面她读不下去了,太羞耻了。
萧念念把宣纸盖在脸上,只想自闭了算了。
江停云端坐在飞车侧方的美人靠上,看不见她的样子,但能想象得到她的表情,唇角勾起,默默等她自己消化。
过了好一阵子,萧念念才重新振作起来,把那张“证据”收进乾坤袋里,又排开一溜小蛊坛来。
“前辈,我们抓紧时间来制蛊吧。”
打破尴尬的最佳办法就是找点事做。
她若真能炼制出抑制江停云体内魔脉的蛊虫,说不定,他能不用死。
想到这,萧念念有了动力,挨个蛊坛看过去,挑挑拣拣一顿,抽出一把匕首来向他道:“前辈,要取你一点血肉。”
江停云伸手过来,在她利刃之下露出腕脉重穴。
萧念念是很喜欢他这双手的,在禁地时见他握笔执棋,都觉赏心悦目,于是假公济私地攥住他的手指,说道:“一点就够,我动刀了?”
江停云忽道:“等等,你给天元制蛊,是从他背上取的。”
萧念念:“那是因为老祖的背上本就有伤口。”
江停云并未抽回手,只道:“我背上也有。”
萧念念大奇:“谁伤得了前辈?”
江停云:“芷兰峰下,湛若水所伤。”
“还没好?不会吧……我用过药的。”
萧念念放开他,起身来到他身后:“我看看。”
正说话间,背上锦衣已有血迹洇透出来了。
江停云略迟疑了一瞬,闭了下眼,解开腰带,除去外衫和中衣。
萧念念“咦”了一声,微凉的指尖按在他伤口周边仔细看了看。
江停云长睫轻轻一颤。
她道:“看着是刚刚崩开的,平时这伤口也有崩裂过吗?”
江停云:“偶尔。”
萧念念又翻出匕首道:“那我就在这取一点,再给你敷药。”
“好。”
萧念念先是本本份份地做好工作,之后给他涂抹伤药的时候,目光闲闲地游过他肩背流畅紧实的肌肉线条,忽然就想起心境里和幻象共度的那几个小时来,脑子里顿时被无数少儿不宜的画面占据了。
她匆匆地上了药,连观察蛊虫也顾不上,直接坐到斜对角,闭上眼睛背她的清心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