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宏想了想程秀琴对他的好,再想想程家铭的小身板,终究没法放心,便回信让程家铭给他发了个定位。
骆驼看了以后,皱眉道:“至深酒吧?他怎么去了那儿,那地方水浑着呢。”
葛宏何尝不明白,既然程家铭自己已经这么忌惮了,那他去的聚会,说不定跟鸿门宴差不多。
葛宏越想越不放心,给骆驼做完理疗之后,就重新关上门,准备往至深酒吧走一趟。
“骆驼,改天我请你吃饭,现在我得过去看看,别出点什么事儿。”
骆驼夹着烟,歪着脑袋叫住他:“别介呀,那地方我门清,楼上楼下各有几间房,房间里都什么布置我都一清二楚,跟你交个底,那地方我早就黑进去过,带我去我兴许能帮上忙。”
葛宏对骆驼的能耐也多少有点了解,便打了车带着骆驼直奔酒吧。
骆驼遗憾地道:“听说你买了辆千万豪车,这才多长时间,又换出租了。”
葛宏摊摊手:“撞坏了,还在大修,过几天修好了你来开开过把瘾。”
骆驼与他击了下掌,叫道:“成交,到时候你要是不反对,我在你车里再装点小玩意。”
两人奔往酒吧的时候,京城名门的薛家却乱成一团,齐苪霖,昏厥了!
送进医院后,医生一时间竟然找不到病因,而这时又有人忽然记起了薛怀民前一段时间带着齐苪霖去见葛宏的事,葛宏当初说齐苪霖会昏厥的话就在这时传进了薛老和薛老太太耳中。
薛老如见到救命稻草一般,喊女儿薛怀娅派人四处寻找薛怀民和葛宏……
而薛怀民和葛宏,这时候在酒吧也终于碰面了。
葛宏到的时候,酒已经喝了好几轮,程家铭看得出来,这帮人今天就是故意要灌他的酒。
可是这个时候,他不能认怂,否则他在这个圈子里就更让人瞧不起了。
他在滨海,虽然也算得上一个大少爷,可是他既没在体制里任职,也没在公司担任什么重要职务,说白了,就是个米虫。
二代也是有鄙视链的,他这个米虫,就是这一帮人鄙视链里的最底层。
连续喝了几杯酒,他只觉得胃里一阵发烧,头脑晕眩,正想拿起手机给葛宏发个暗号,在电力系统工作的丘鸿就又给他倒了杯酒。
“丘鸿,你别光给我倒,你自己也喝啊!”
程家铭把酒杯挪到一边,不愿意再喝。
丘鸿哂然一笑:“程家铭,你不会就这点子酒量吧?”
程家铭抗议道:“你们几个轮流灌我的酒,这不公平。”
隋亚军假意做起了和事佬:“上次大家伙聚会,你不是没去吗,不罚你几杯那怎么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