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这么多为什么?不过就不过,不愿意跟你一起过。
我没再听到燕至的声音,而是听到了细微的脚步声和关门声,燕至应该是回自己屋了。
小婉又对着我的门敲了几下,有些没完没了的说,“小满姐姐,我把项链放你门口了,你记得收一下。”
这人咋听不懂人话呢?啥晦气东西都往我门口放,我才不要呢。
我一把拉开门,就看见那个项链随着开门的动作,在门把手上飞快地晃悠了几下。
没想到她给我挂门把手上了,本来我打算一脚踢飞的。
我从屋里拿了块毛巾隔着把项链摘下来,这破玩意不停的在我眼前晃悠,形状有些类似平安扣,就跟铜钱那么大小,颜色黑不滋儿黄不呲儿的,上面密密麻麻的符文像极了一种鸟类。
这鸟的形状有点眼熟,得有七八分像是一只背着翅膀耷拉着脑袋的朱雀鸟。
看清了那是什么之后,这玩意儿就跟烫手山芋似的,我几乎是在下一秒就甩了出去。
妈的,我就说她们没安好心!
楼下立刻传来我妈怒不可遏地声音,“谁让你乱扔的,砸到人了知不知道!”
紧接着小婉的哭声就断断续续的传了过来,她哭哭啼啼的跟个小黄鹂鸟似的,“我不知道小满姐姐为什么这么讨厌我,我什么都没做,只是想把礼物送给她。”
妈了个巴子的。
演起来没完没了是不?这么演戏你是能得什么金马奖吗?还是得给你颁布诺贝尔文学奖,成能阴阳怪气叨咕人了。
我嘴咋这么痒痒呢?
几乎是同一时间感觉有股火突然蹿到了天灵盖,马上就要沸腾的冒烟了,我三步并作两步跑下楼,指着她大声说,“别他妈装了!”
大概是没想到我会是这种反应,客厅里坐着的三个人都懵了,我妈更是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我,那眼神儿好像是在说我是不是疯球了。
“你他妈给黄鼠狼吊孝呢,这么一通装蒜!还是他妈旱骡子成精了你听不懂人话!说了不要不要,装尼玛呢!你是不是皮痒痒了欠骂找收拾?从现在开始别让我看见你在我家掉眼泪,大晴天的找鸡毛晦气!否则我大嘴巴抽你!”
客厅彻底陷入了寂静,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
我这嘴就跟开了快进似的,跟机关枪一样对着她们胡乱扫射,骂完了我甚至都感觉自己没有发挥好。
这几年咱多少有点素质,骂人这么顺嘴的事儿,我都生疏了。
看来还是得多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