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就是你爹我,亲自指挥的最后一场大战役。
雪原趴下了,楚国趴下了,乾国,也趴下了,那荒漠蛮族,更是早早地就被扫了王庭。
余下的边边角角,
上京城,还没破,乾国那位新官家,还没给我着白衣牵羊而出;
楚国的那位大舅哥,这次敢反手捅我一刀,这账,是得回头再算算;
那些林立随风倒的小国,也得让它们一个个地撤国去号;
晋北的雪原,乾西南的土人,楚南的山越人,荒漠的蛮人,自然还得继续敲打。
可,
已经用不上你爹再亲自出马了。
这天下,
就好比一顶红帐子。
这老天爷,
就像是那老鸨子。”
王爷抬头,
望向这天,
大笑道:
“这天下,
我玩儿过了,
也玩儿尽兴了。
但总得留余点边角料,让你们这帮年轻人,也有个机会,去开开荤,省得背后说我不地道。”
腰间乌崖飞出,落于王爷掌中。
王爷稳坐于貔貅背上,
左手抱着儿子,
右手持刀指着天,
喊道:
“但凡你他娘的识点相,
对我好点儿,
老子也不至于非憋着一口气把你这棋盘给掀喽!”
冥冥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