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前。”
“我们哪敢让被污染的人去执行这个计划。”
“她们当场受到反噬,应当还没来得及被污染……”
死都死了,还怎么污染?
精神破碎,意识解体,异常去哪污染?
安青摇头,“你问这个做什么?”
普格里斯已经明白虞瑜的想法,一转眼就看见虞瑜那个笑。
“安青前辈你继续说,”虞瑜笑眯眯,“回头我给你大惊喜。”
安青莫名,但还是道,“很遗憾,我们实力虽强,但传奇之道多少沾点别的,不是纯粹的幻术或梦境……”
“所以我们被留下了,承担传承的责任。”
“我实力最弱,是最后一个持梦人。”
“蜃天树境的根基是幻,是梦,而这正是最易变的力量。”
“所以我们不敢放任祂自由发展,必须以我们自身为锚点。”
“祂也发现了这点,便借由规则,催生强大的敌人,或是野兽,或是植物,各式各样的生灵,对我们进行攻击。”
“每日一次,现在已经……”安青恍恍惚惚了好久才轻声道,“二十八万余日。”
普格里斯看着她的眼神非常柔和。
虞瑜询问,“那你们现在……?”
“她们都睡了,”安青开始头疼,不停的揉太阳穴,“我不敢睡。”
“一旦我们都沉睡,就完蛋了。”
“我不敢睡。”
她又好久才道,“我忘记了,我好像……”
安青漂亮的柳叶眼茫然,“好像坚持了蛮长时间的……”
普格里斯:“两百年。”
安青茫然抬头,“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