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是梦。
那一定是个非常昂贵的梦,否则不足以骗到她。
所以在这一刻,钩吻如以往每一次一样,顺从的低下了头。
向她的老师。
最伟大的圣·普格里斯冕下。
普格里斯比钩吻从容多了,她笑吟吟的道,“真不用我证明一下吗?”
钩吻:“……”
听出她调笑的意思,钩吻道,“老师,我该如何助你脱困?”
潜台词:该做正事了,老师。
钩吻的性格,普格里斯早就深有体会,所以她对此也不意外。
“赫瓦尔呢?”
虞瑜也反应了过来。
对了,赫瓦尔呢?
此时,一团黑漆漆与宫殿几乎融为一体的阴影出现。
“赫瓦尔见过普格里斯冕下。”
此时此刻,赫瓦尔十分有礼貌。
普格里斯睨着她。
钩吻也看了过来。
压力到了赫瓦尔身上。
赫瓦尔:“……”
空气寂静了半天,普格里斯才道,“听你说,我老师也要奉你为主?”
赫瓦尔:“……”
虞瑜快笑疯了,笑的满地打滚。
赫瓦尔,你也有今天!!!
看看!看看!哈哈哈哈……
普格里斯:“你好像对我老师有意见?”
虞瑜帮她翻译,‘活着不好吗?’
‘你对这个美丽的世界已经没有留恋了吗?’
此时此刻,钩吻看向赫瓦尔的眼神,也颇为嘲讽。
老师回来了,赫瓦尔还能继续狂下去吗?
实在受不了这两师徒的眼神,赫瓦尔非常诚恳的认错,“是我太狂妄了,请冕下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