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漾默默在一边听着,她又问,“这事不会跟你有关系吧?”
她眼底闪过担忧之色。
温舒意说,“跟我没多大关系,应该是司徒家那边人弄的。”
“司徒家?”这一点更让人匪夷所思,之前司徒舜的母亲为了保住司徒冉冉,还想让她给温蕴出谅解书来着,这回,又是怎么一回事?
不像是司徒家的作风。
“你也觉得很奇怪,是吧,但其实一点都不奇怪,司徒家少奶奶位置本来应该就是我姐姐,是温蕴那个贱人,觊觎着我姐姐,因为她那时候知道我姐姐跟司徒舜偷偷谈起了恋爱。”
温舒意眼底带着狠色,继续说,“司徒家我想让个温家的女人嫁过来,却没有指名道姓说是谁,所以就算是我们旁系的家庭也可以加进去,温蕴正是因为这样才把我姐姐给弄死,事后他们家硬是让我家按下这条人命官司,拿我来做威胁。”
“我父母不敢不从,我是他们仅剩的唯一骨血,他们也不敢拿我去冒险。”
可是温舒意一家就被拿捏了十几年,直到最近,她姐姐的仇才得以报了。
“那温家那边会不会报复?”
江漾说的是温蕴的父亲,听说他可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女儿奴,应该不会轻易罢休。
江漾考虑的很全,有些事儿不能瞻前顾后,料理的前事,也应该顺手把后事料理了。
“恶人自有恶人磨。”温舒意哼了声,“我们家有司徒家的庇佑,也不怕他们家起幺蛾子,就算是他想拖我爸爸下水,也要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那个胆子,而且现在,他得罪的又不止司徒一家。”
“不止司徒一家,还有谁?”
江漾眨着眼睛,虽说多听多错,但是温舒意帮过她,她的事,她还是要关心一下子的。
楚欢颜在一边默默给温舒意夹菜,她的碗都堆成一个小山堆了。
温舒意用筷子打断他递过来的筷子,“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