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文皱了皱眉,继续问,“那你能讲一下五年内发生的事儿吗?我想。。。。。。”
叶徒深脸色变得更为难了,瑞文只好噤了声,不敢再问。
她见叶徒深也不打算说,就要起身离开,不久留。
可叶徒深却叫住了她,“瑞文医生,等我说完再走吧。”
瑞文回过头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又重新坐回了之前的位置。
“我是替身。”
叶徒深尽可能将语气放平,“我后来成了那个男人的替身。”
他将这四年对江漾所做的一切,都跟瑞文医生说了一遍。
他已经记不清瑞文医生期间皱了多少次眉毛,说到江漾父亲去世的时候,瑞文医生看他的眼神更加的复杂。
“所以你也在愧疚,对吗?”
她一边记录,一边询问。
叶徒深点了点头,“我很愧疚,我想补偿她,但我发现她已经不需要了。”
瑞文医生沉默了,她看着记录的事件,又看了看面前的叶徒深,用在官方的语气说,“从您的描述上来说,我大概推测出她目前的状况,单单只是因为当年的事情造成了视觉冲击,受了刺激,还有这五年发生的一切事也让她感觉到心痛,所以她选择抛弃不好的记忆,只留在过去的美好里,从学术上角度说,我们称之为应激性创伤障碍。”
“当然具体的治疗手段还得等看到江漾小姐的时候,我们才能具体分析。”
瑞文医生合上文件夹,看向叶徒深,叶徒深沉默了声,点了点头,“下午我找个机会带你见她,但最好不要刺激到她,别提以前的事,不然。。。。。。”
“我知道的,叶先生,你放心好了。”
瑞文冲她微笑,然后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