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没听懂。”司徒舜在一边补刀,“江漾的意思,是不想要你送的东西,只要是你叶徒深送的,她都不要,现在明白了吗?”
江漾已经走了,她不想看见叶徒深了。
那张脸还是太像沈哥了。
她只想远离他,她不想对着那张脸只剩下恨意。
她是眷恋沈哥的。
江漾走了,就剩下叶徒深和司徒舜站在那里。
“你故意的?”
叶徒深挑起眉梢,声音轻嗤,“你故意的?”
司徒舜勾着唇,眼神贱兮兮地看着他,“当然是故意的,好不容易看见,你吃憋,我不得上去给两脚啊?”
叶徒深眉眼冷淡,“我也不介意给你填填堵。”
司徒舜饶有兴致,“你不会是要在温蕴的事上给我添堵吧,我劝你最好别,你给我添堵,就是给江漾添堵。”
叶徒深微拧眉心,“你少拿江漾说事。”
司徒舜,“就是得拿管用的说事,你要是心里还有温蕴的话,你要不要去看看她,要不没个三年五载的,她可出不来?”
“她怎样,都和我无关。”
叶徒深绝情得很,划清界限也干脆利落。
他这脑子浑浊了这么多年,到底是清醒过来,不过清醒得迟了些。
“不是你的白月光吗,你不是爱她爱得要命吗?”
司徒舜冷言冷语地讽刺着他。
叶徒深漆黑的眸光抬起,落在司徒舜脸上,眼底压着狠色。
随即,他弯下身子,捡起地上破碎的玫瑰花,上了车。
两件礼物,他一件都没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