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会为一个女人去豁出去什么,就连以一张面子都撕不下来。
站在他们这个高度的人,更爱自己。
叶徒深今天明显是想把命都豁出去,北城零下十几度的天,还下着雪,他跪了两三个小时,都不曾想过起来。
爱情是在他们的眼里是最廉价地东西,谁豁出去,谁是傻缺,叶徒深现在就是那个最大的傻缺。
“动什么情呢?女人有的是,想开点。”
陈塘启动车子,语重心长地说了句。
叶徒深的反应很淡,仿佛没听见般,没有搭理他。
江漾是最好的人,谁都比不上她。
陈塘透过后视镜,看着叶徒深那张很淡的脸,眼底连一丝波澜掀不起来,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玩个女人,把魂都玩丢了的,他是第一个。
“江漾不也是替身吗,再找一个不就是了。”陈塘感叹道。
叶徒深的声音忽然激动,“她不是替身。”
他现在已经摸清了自己的心,这里面除了江漾,谁都装不下。
人啊,总会在失去的时候,才能看清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
因为拥有着,所以肆无忌惮。
可失去后,他才发现,原来江漾才是他生命里最不可缺的人。
但那又如何呢,开弓没有回头箭。
他曾经刺向江漾心底的尖刀,都会一寸寸地被扎回来。
他才是那个被伤得体无完肤的人。
“行,不是替身,淡定些,哥们先送你去医院,看看你这腿,还有没有得治。”
陈塘怂得很,叶徒深稍微大声些,他就怕了。
他爸说,这辈子不能招惹两种人,疯男人和疯女人。
他养妹是疯女人,叶徒深则是那个疯男人。
爱情这东西,苦涩又残忍,谁碰谁死,他可不想再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