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因为温蕴,他给自己的下的绊子不能就这么算了。
他可不是什么大度的人。
听见“生过孩子”四个字,叶徒深眸色皱深了几分。
有些记忆从遥远地深处,被拖拽了出来。
他差点儿忘记,江漾为他堕过胎的事。
初时,他不喜欢做措施,江漾那一阵忙着考试的事情,也忘记了吃药。
孩子莫名其妙的怀上了。
她跟他表明过,如果可以,她愿意剩下这个孩子。
叶徒深以为她是想拿孩子要挟自己,而且,他也没有要孩子的计划,还是和替身生的孩子,他更不想要了。
当封存的记忆破了壳,开始滋生蔓延,越来越多的记忆,冲破脑海。
叶徒深也想起来他说过的那句话。
江漾堕胎的那天,想要他陪着,结果他却说,“那是你自己的事,自己的事,自己负责。”
他怎么可以说出那样薄情的话?
叶徒深心口贯穿着一阵涩疼,他不该说那样的话。
孩子,他们也有过孩子的。
半晌,不见他说话,司徒舜的视线偏了过来,落在叶徒深的脸上,他眼神复杂,情绪太多,太乱,就连捏着酒瓶的手都紧了几分。
这是怎么了,看表情,是想揍他?
司徒舜不屑极了,装你妈呢,老子也是练过的好不。
但事实上,真动起手来,他还真打不过叶徒深。
这小子打架特别厉害,像是专门练过似的,同龄的几个人下手都没有他狠。
所以,他们轻易不会招惹叶徒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