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楚欢颜这么说,江漾依旧没有任何兴趣。
叶徒深跟她半点儿关系都没有,硬要往上套的话,那就是仇人了。
他害死沈哥,她早晚让他付出代价。
江漾的眸光都深邃几分。
“听听吧,说不定你能改变一些对他的看法,就当是饭后谈资了。”
楚欢颜语气倦懒,继续说,“而且你要跟他斗,多少也要做到知己知彼,不是嘛?”
江漾妥协了,她这人有的时候很听劝,了解一些叶徒深的弱点,不是什么坏事。
楚欢颜抿了一口水,润了润喉,他觉得今天或许会说很多话。
“叶徒深是私生子,这点人尽皆知,但是他可是十岁才进了叶家门,还是因为叶家老爷子年轻时候玩的太花,那方面不太行了,但又迫切需要个儿子,叶徒深就是那时候被接进来的。”
“他刚到叶家的时候,带了一只狗,我听我哥说,他只跟那个狗说话,很少搭理人,不过温蕴除外,他的精神状态似乎有些不太正常,除了不理人以外,还有些神神叨叨的。”
“他的狗死了以后,他经常把自己关在一个房间里,那个房间透不出半点光亮,有一次温蕴游戏输了,闯了进去,你猜她看见了什么?”
楚欢颜故意留下悬念,漆黑的眸子暼向江漾。
江漾紧了紧眉心,配合地假笑说,“总不能看见他杀人吧?”
“那倒没有,也不至于那么残忍。”楚欢颜勾着唇,声音温淡。
他真的很适合讲故事,很容易带起人的情绪。
他揭开谜底,“温蕴看见他在剪老鼠,他带着黑色手套,用剪刀把老鼠分割成一块一块的,温蕴刚闯进去的时候,他手上那只还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江漾眉心蹙起,很难想象那样的画面,难怪温蕴选择司徒舜,而拒绝他。
被撞见那样一幕,多少会留下心理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