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然东姿态疏懒,想着刚才的江漾,语重心长地对陈塘说:“陈塘,这个世道不是女人就要为你守节的年代,你别那么封建,江漾嘛,单身人士,跟我们都一样,出来玩玩又能怎样呢,别带着有色眼镜去看人。”
陈塘看着楚然东像是被鬼上身似的劲儿,骂骂咧咧地说,“少特么说教老子,老子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嘴长在老子身上。”
楚然东摇了摇头,看着陈塘那样子,叹了口气,说,“你这嘴巴就没干净过。”
陈塘又骂了句,说,“我嘴是不干净,但是我心干净,有些话不说出去,别在心里就脏了,我跟你可不一样,活菩萨!”
他一边说着,一边掏出手机。
楚然东眉心微拧,“你想干嘛?”
陈塘垂着眸,很自然地拨通叶徒深的电话。
他理所应当地说,“给叶徒深打电话告状啊,能干嘛?”
楚然东下意识就要去抢陈塘的手机,“打个屁,老子会所还想多干几天呢。”
陈塘躲了过去,“滚蛋。”
他指着手机贱嗖嗖地说,“晚了,已经通了,来不及了。”
楚然东没有办法,皱起了眉头,陈塘真会给自己找麻烦,今天就应该把牌子挂上。
——陈塘与公狗不许入内。
竟给他惹麻烦!
叶徒深真过来了,会所都得被他砸个稀巴烂。
装修的钱谁拿?停业的钱谁拿,妈的,他可真是个冤种。
一根儿烟已经燃尽,叶徒深淡淡呼出一口气,接通了电话。
“有事?”
陈塘听着那边儿不耐烦的语气,鼻息发出淡淡的哼音,“有事啊,有个天大的事,你绝对想不到。”
“有屁快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