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塘抿着酒,瞥了他一眼,说,“等你什么时候,跟我妹妹结婚,我就给你办,这样算是婚内财产,到时候还有我们陈家一半。”
楚然东脸色一沉,“你什么时候也这么狗了?”
陈塘勾唇轻笑,“还不是跟你学的,妹夫。”
楚然东:“。。。。。。”
没法聊下去了。
他转头看向一边的叶徒深,“二爷,一个人喝多没趣啊,来我陪你。”
他刚靠近,叶徒深醉醺醺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滚。”
楚然东没过去,不想惹这个醉鬼。
停了两秒,他的声音又传了过来,“给江漾打电话,让她来接我。”
“让江漾来接我!”
他又吼了一声。
楚然东懒得搭理他,摇了摇头,又犯病了,他上哪给江漾打电话去?
陈塘看着叶徒深那个样子的,挺了一下眉,问:“要不给温蕴打电话试试。”
楚然东挥挥手,“叫她有个屁用,又不是没叫过,她来了,叶徒深喊的不照样是江漾的名字吗。”
陈塘瞧着叶徒深烂醉如泥,耍酒疯的样子,哼了哼,“你说他是真爱上替身了?”
楚然东的视线也探了过去,“谁知道,叶徒深嘛,不久那样一阵一阵的。”
“不过。”楚然东勾着唇,含了口酒,说,“倒是没见他为哪个女人这么失控过。”
叶徒深这人可是相当的克制,就算当时被温蕴拒绝过,也没有这么失态过。
江漾,或许是不一样的存在。
她阿谀奉承,卖乖讨好的这些年到底是把叶徒深给圈住了。
江漾逃了,叶徒深却成了那个被困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