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徒深没有回应陈塘的问题,他偏侧过头,声音略微有些虚弱地说:“把江漾带到我面前。”
在边上听着楚然东眉心一动,看着叶徒深的伤,有一种奇怪的猜想从脑海里面浮出,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打量着叶徒深头上的伤,指尖摩挲着下巴问,“你这伤该不会跟江漾有关系吧?”
叶徒深沉默地瞥了他一眼,没应声,被女人打了,着实有些丢脸。
“没关系。”
半晌,叶徒深否认道。
楚然东差不多琢磨出来了,这么久没回应,那就跟江漾脱不了干系。
“你跟江漾见面了?”楚然东继续问。
“没有。”叶徒深快速否认,要是他说了见过面,楚然东一定会猜到。
楚然东不问了,他在找人这方面没有陈塘专业,他退了出去,“你们先聊着,我去给你买些吃的。”
出了病房,他就给温蕴打电话。
“深哥好点了吗?”
电话刚接通,那边传来了的是温蕴虚情假意的问候声。
楚然东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挑了下眉梢,讽刺地说:“这么心疼,自己来照顾啊,把人丢给我们算是怎么一回事。”
一句话,把温蕴堵得哑口。
“我最近家里的事情繁忙,深哥会理解我的。”
楚然东听着她极力为自己辩解的话,光是他听着都觉得腻了,叶徒深怎能不烦呢?
“不想听那些,你知道二爷头上的伤怎么弄的吗?”
温蕴迟钝了一瞬,随后道:“你怎么不去问深哥,问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