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搭在江漾的侧脸,微微抚弄,像是安抚,亦是危险前的柔软。
“叶徒深,你不肯让我走?”
江漾轻嗤了一声,她已经抓紧了花瓶,悄无声息的。
叶徒深垂眸,盯着她,“叫深哥,我不想听别的。”
怎样都要把她绑在身边,不择手段也好。
就像她之前那样不择手段地也要留在他身边。
江漾不可以离开他。
叶徒深偏执地想。
“你知道你像什么?”
江漾勾唇冷笑,声音耐人寻味。
叶徒深游走在她脸上的手,顿住,眼底阴了下来,带着警告的意思,他不想听她说些不好的话。
“像什么。”
江漾扯着唇,学着他往常那样,不正经地笑了,有些神经。
跟了他四年,正常人,早就被逼疯了。
她能挺到现在,算是奇迹。
“像条狗!”江漾笑得很畅快。
叶徒深微微抬头,蔑视着盯着她,手向下游离,停在她的纤细的脖颈处,微微拨弄,仿佛她在胡说一句,他就要捏死她一般。
江漾不畏惧他的威胁,继续讽刺,“像条会咬人的疯狗,你应该挺喜欢狗的,你不是给温——”蕴当了这么多年的狗么。
叶徒深的手指骤然缩紧,江漾的声音再也发不出。
她憋红了脸,快要窒息般。
她握紧了手上的花瓶,重重的朝着叶徒深的头上挥去。
瓷瓶掉了下去,发出清脆的声响。
碎了,一切都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