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死了,听说是有人抢了她父亲的肾源,她要是早一点儿能筹到钱的话,她父亲也不会沦落成这个下场。”
温舒意的眼睛瞄着叶徒深,他的脸色越来越阴了,真想看看这个男人会不会后悔。
温舒意继续讽刺,“我倒是觉得跟了深哥的江漾,挺可悲的,四年都不曾得到过什么,还不如去会所做女郎回报得多呢。”
“滚!”叶徒深抬起眼,声音不大,却很重。
这些话他不想再听。
温舒意见好就收,该说的她都说了,叶徒深应该也能明白江漾不会回来了吧?
她倒是希望叶徒深能反省一下自己,早点跟江漾划清界限。
门被叶徒深重重地关上,发出巨大的声响,温舒意稍微再往前站一点儿,门板就会打到她的鼻子。
温舒意后怕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哼了声,“脾气可真大。”
刚才站在门边的人要是温蕴的话,岂不是得怕死,她那假鼻子可禁不住摔。
温蕴在上大学前,那张脸做过微调,听说司徒舜喜欢温舒然,她就按着温舒然那方面整,她整容的那个暑假,连门儿都没敢出,很怕让人知道她整了容。
温舒意盯着紧闭的门,勾了勾唇,“一个私生子,这么暴躁,跟温蕴那个臭婆娘挺配的。”
很可惜,温舒意没有拿到江漾的娃娃,她给江漾发的消息。
-温舒意:叶徒深那个货,不让我给你带,他说你要来拿娃娃的话,自己回来拿。
江漾摆弄着酒杯,醉眼迷茫的看着手机上的文字,喃喃的道,“回去?”
叶徒深居然想让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