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塘挑了下眉,如果他真这么搞的话,那不是来给他送礼的。
楚然东什么时候这么仁慈了。
“你当真?”
“还能有假的不成?”楚然东耸耸肩,有叹了口气,“不过你不想跟我玩,那就。。。。。。”
“就这么定了,我拿我的地,你拿之前我输得那块地。”陈塘一锤定音。
楚然东眼里算计更深了,鱼上钩了。
陈塘还是不长记性,被他骗多少次了都。
楚然东还装模作样的要改,“那要不我在改改吧,忽然觉得刚才那个也不是很对。”
“不行,都落注了,你放什么屁。”陈塘瞧不上他这犹犹豫豫的做作样。
想改,没门。
他赢定了!
楚然东演的很上头,“你就让我稍微改改,也不改多。”
陈塘怒了,“爱玩不玩,不玩就滚。”
楚然东挺了挺下巴,服软的说道,“行行行,听你的。”
他琢磨着这两块地做什么呢,要不开两个酒庄吧,正好还缺两个。
。。。。。。
江漾这些天,待在医院寸步不离,时时刻刻地陪在父亲的身边。
很怕那个女人的接近,她不想让父亲走得不踏实。
父亲的这一生过得很艰难,临死前没有必要再去见那个晦气的女人。
可偏偏那个女人找上来了。
江漾出去接热水的功夫,简书青就找到了江旭东的病房。
她轻手轻脚地走进去,她要看看那个老东西的下场有多凄惨。
她听说,自己的儿子这颗肾,原本是要安在这个老东西的身体上,幸好她老公找了关系,不然真是便宜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