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叶徒深不领陈塘的情,直接打落陈塘的手,示意他离自己远点儿。
陈塘有的时候不会看脸色,他执拗地想去开解叶徒深。
“女人吗,再找不就是了,你俩就是不合适,想开点呗。”
陈塘说的是温蕴,可叶徒深理解的确是江漾。
他盯着杯中的酒,喃喃地说:“不合适吗。”
他将两种相斥的酒掺在了一块,旋转了一圈,“不是挺合适的吗?”
陈塘看着叶徒深近乎偏执的举动,愣住了。
“你真要喝?”
交映的光线来回穿梭,他的脸一半藏在了阴影里,眼底含着几分忧郁。
叶徒深半眯着的眼里,全是迷碎的光,他想起空了的公寓,他轻嗤地挑起唇,“有何不可?”
正当叶徒深要把酒递到唇边的时候,陈塘伸手,掀翻了的酒,“为了个温蕴,你还真不要命了?那女人不至于。”
酒水撒在叶徒深的西服上,半边的裤子都是了,衬衫上也沾染了些。
“温蕴?”
他怔愣望着那个地面上被掀翻的酒杯,可他想的人不是温蕴。
陈塘劝得苦口婆心,“别想了,振作点。”
他其实藏了点私心的,上次叶徒深答应的那块地还没签赠与合同呢。
最近他老喝酒,把他的正事都忘了。
楚然东看着陈塘的样子,皱深了眉,他并不知道陈塘的那点心思。
他侧过身,问身边的小美人,指着陈塘说,“你说他是不是没事闲的慌,偏要惹那位。”
小美人手指撩着男人的领带,勾缠着,“谁知道呢?然哥~,今晚。。。。。。”
女人凑到楚然东的耳边,吹了口气,说了些隐蔽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