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漾凑得近些,叶徒深微微低头,瞧见江漾的脖颈上已经戴上了那条赠品项链。
他眼里刺了一下,或许江漾不知道那是个赠品,但她也能看出来这东西的价值,可她还是戴上了。
叶徒深探出手,指尖勾起项链,他哼笑了一声,“你带着挺合适的。”
江漾不明白他的暗意,和讽刺,她只是想要钱,她要救父亲。
江漾定定地盯着他,叶徒深的指尖落下,那条项链脱离了他。
“钱,我不想借,但如果因为你的供词,温蕴进去了,你爸可能连治病的机会都没有了。”
叶徒深威胁的声音轻飘飘地,他没在给江漾说话的机会,很潇洒的走了。
江漾看着他的背影怔了一下,轻笑一声,嘲讽着自己的不自量力。
她的计谋,都白费了呢,也不算白费,她又赚了十万的外快,还差五十万,他父亲的手术费就凑齐了。
年前,医生给江漾打过电话,说再不进行移植的话,病人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江漾呼了一口气在手上,“好冷,也该进去了。”
——警局。
叶徒深就坐再江漾隔着一个桌子的空隙,说是温蕴的哥哥,来保释她的。
警察审问江漾的时候,他也能听见。
如他要求的那样,江漾没有交代出温蕴,警方由于证据不足放了她。
到最后,除了在江漾就睡里面加料的人,都被放了。
叶徒深真狠,如果不是因为她提前找了司徒舜,自己现在不一定是哪副惨状呢。
她也彻底认清了自己在叶徒深那里的地位。
等父亲的手术做好,她就跟他散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