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当初看见那狗是温蕴放出来的?”陈塘又问。
楚然东点头,“看见了,我还看见温蕴对那只大狗说,咬死它,我就给你吃冻干,那女人其实挺凶的,从不像表面那么干净。”
“你早怎么不跟他说,不然他也不会对温蕴念念不忘了。”陈塘讨厌温蕴,从小就讨厌,温蕴比他家里的那个养女都要矫情。
楚然东抽出一根烟,轻轻咬住,“咔哒”机械的声音响起,火焰燃起,烧红了一小截烟。
他指尖夹起烟,呼出一口气,烟圈散开,有些熏呛。
“我说他也得信啊,我当时还告诉你了,少跟那个少妇来往,你信了吗?”
陈塘脸一黑,楚然东确实跟他说过这番话。
他非但没信,还跟楚然东打了一架,想想当初的自己,像个傻*。
“别老拿我当例子,烦不烦。”
楚然东懒得搭理他,玩不起。
叶徒深驱车赶往医院,不清楚江漾下午有没有吃他买的东西,他又去附近买了些适合生病人吃的清淡的东西。
江漾身子蜷缩在床上,她顺着窗户向外看,今天的月亮很圆,也很亮。
她伸出手,在月光能照射的地方,缓缓滑过。
却什么都没碰到。
医院很冷,一点儿都不暖和。
“沈哥,我想你了。”
她抱着膝盖,将头埋进去,轻声诉说。
门忽然被人打开,江漾下意识地看过去,视线对上那张脸时,她眼里闪过惊喜,唇角忍不住地向上挑,下一秒就要喊出他的名字。